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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我不受她影响是因为我们本就不属于修仙界，天道对我们的限制极小，所以湘芸身上的气运对我们影响不大。”
“可即便如此，我们还是会受限制，稍有动静就会被上界察觉。”
“所以主上之前挑中了湘芸，因为她身负大气运，于我们而言是一股助力。”流洵很快意识到这点。
“是。”白袍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，眉梢微微下压，敛去眼底的锋芒。
“但沈织玉出现后，我发现她是个例外，湘芸好像只要碰到沈织玉，就会出现意外吃瘪。”
流洵倏地瞪大了眼睛，恍然大悟：“主上是说湘芸身上的大气运失效了？”
“算不上。不过也差不多，湘芸的大气运似乎被什么东西影响到了，所以天道只能从一方面达到原本的结果，正如剑冢，仙门大会……诸如此类的发展都出乎我意料。”
流洵听得入神。
若真如此，确实留下沈织玉比杀了她更为妥当，难怪主上会这般关注沈织玉。
不过……
“主上，会不会是巧合？”
“没有哪种巧合能巧到这么多次，况且……我试过。”白袍人看也没看他，“按理来讲湘芸是大气运集一身者，没人能在湘芸的大气运影响下占到湘芸便宜。”
“当初我心中起疑，便让湘芸去秘境之中寻碧莲，发现了吗？遇见沈织玉，湘芸不仅碧莲没成功到手，还丢了命，大气运仿佛失效了。”
“种种迹象表明，湘芸身上那股无往不利的大气运，根本拿沈织玉没有办法，就连天道都抹杀不了沈织玉。”
说着，白袍人那张冰冷的面孔上倏然掠过一抹怪异的笑容，俊美的脸在阴影下显得略微有点昏暗。
“气运这个东西，看不见，摸不着，可谁也逃不掉，都会被影响到。”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，“所以谁在湘芸面前都会倒霉，如此一来，就反衬得湘芸格外幸运，这便是气运的体现方式。”
“可看沈织玉那性子，应该当不会老老实实加入我们吧？”弄清主上的意思，流洵不再质疑。
白袍人语重心长：“她会的。”
……
冥界。
说实话，沈织玉这几天总算是稍微清闲下来一点点了，但她没休息好。
因为好不容易清闲下来的第一天，大清早沈织玉就被燕楼喊了起来。
沈织玉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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