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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织玉眉峰一压，习惯性地就要凑上去看个究竟。
结果这仔细一瞅，不由地脸色更差了，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。
大街上的少女浑身散发着一股柔弱小白花的气质，我见犹怜，如扶风之柳，她没看到沈织玉，低着头走自己的。
不是湘芸又是谁。
现在的脸是湘芸以前的那副模样，看来也是死了，所以她的魂魄呈本体的样貌。
见沈织玉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，其他唠着嗑的鬼差也被激起了好奇心，朝着沈织玉的视线看去。
“是她？”
听到身后的声音，沈织玉有些诧异，转头：“你认识？”
鬼差们都板着一张脸，面无表情，看得出对湘芸有些厌恶，提都不想提。
还是燕楼提了一嘴，拍拍沈织玉的肩膀：“别说了，他们可讨厌这女的了，当初我们拘魂时，她不仅乱跑还攻击我们。”
“可不嘛，这女的简直有病！害得我们被阎王爷降罪。”
“为啥要降罪你们？”沈织玉惊讶。
难怪他们不愿提起湘芸，搞了半天因为湘芸犯事，他们挨了罚。
想到湘芸后面夺舍还阳，沈织玉好像也能猜到点儿苗头了，不会是因为这个吧。
“还能为啥，后面这女的突然消失了！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，登记完却消失的魂魄也有，无一不是被恶鬼吞噬了。”
“结果阎王爷清点的时候，这才发现官府里的生死录缺失了一页……大妹子啊，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？”
“大妹子一刚来的能知道啥。”猜得出沈织玉肯定不知道，旁边的鬼差顺势接过话头，
“居然有人从阎王爷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，可不就是虎口抢食吗，妥妥的打了阎王爷的脸啊！”
何止是打了脸，简直是把他们的脸按在地上摩擦。
另一鬼差摇摇头，只觉得自己与兄弟伙实在是冤枉，“而且到处找都没找到，你说阎王爷能不怪罪我们吗？”
沈织玉：“……”
这不就巧了！
“呃……其实这个我还真知道。”沈织玉眨了眨眼，“她后面还阳了，搞了个夺舍重生。”
“大妹子，你以前也认识她？”
“认识啊，怎么不认识呢？我就是被她阴下来的。”沈织玉撇撇嘴，“何止是认识，我俩的恩怨简直说都说不清，那叫一个仇深似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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