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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玖房间里的一切都被人尽收眼底。
主治医师看着刚刚像是发疯一样挣扎的苏玖，垂下眼睑问道。
“从她的房间里能检测出其他物质吗？”
坐在一旁监控数据的白大褂摇了摇头，语气有些沉重：“没有发现其他物质，就是突然出现的癫狂行为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停顿了一下，脸色有些难看，像是被吓到了一样，用带着颤音的语气开口：“但是在中途，她突然喊了苏教授……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主治医师还没有开口，一旁的护士长林鹿就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亏你还是优秀的研究员，居然相信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！”
“这些都是说出来骗人的，只有科学，只有唯物才是唯一的真理！”
“做研究的，怎么会相信那种东西？”
“苏教授他们除了钱，什么都没有给苏玖留下。”她瞥了一眼坐立难安的研究员，那双狐狸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，“胆小鬼。”
一旁的主治医师拍了拍林鹿的肩膀，语气温柔地对眼前的研究员开口道：“看来你这段时间是累了，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吧。”
研究员哪里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，就是让他从这个研究所出去。
他被开除了。
林鹿看着离开的研究员，对着暗处挥了挥手。
“咔嚓”是消声器的声音。
红点落在那位研究员的眉心，下一秒，他就与世长辞。
林鹿嘴里嚼着口香糖，漫不经心地开口道：“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。”
“人啊，可是最会说谎的生物了。”
……
苏玖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，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指搀扶着床沿，一点点接近手机，然后看见洁白的床上落下的黑色鳞片，眨巴了一下眼睛。
这是……
那枚黑蛋的鳞片？
鳞片实在是太小了，苏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把它夹了起来，放在器皿里。
不知道是不是苏玖的错觉，她拿起这枚鳞片之后，感觉房间里那股阴暗潮湿的气味都少了。
空气变得清新多了，让她多了些喘息的时间。
苏玖抿着唇，不顾身体的不适，挣扎着爬到桌面上，用扫描仪扫描眼前的鳞片。
这是什么生物的鳞片？
对自己的病这么有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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